弗朗西斯·培根曾經說過“愛情,便是熱戀中的情人,婚姻後的伴侶,老年後的保姆,因此,男人總是有理由去戀愛的。” 每每想到這句話,我都會望望透亮窗外的風景,特別是在寒冬飄雪的濟州機票季節,紛紛揚揚的飄雪下,那些相互依偎取暖,互相攙扶的愛人們,那些美好的人、美好的事,在雪花飄飄的冬季,浪漫地飄蕩著,那些愛人的溫情,在對方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折射著一種相濡以沫的眷戀,總是讓我有一種惆悵的紅豆相思情節。 我總是惆悵著,右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的世界,總是幻想著自己能像一對癡情兒女,在在某個寒風凜冽、雪花飄落的午後,與相愛之人相擁熱吻,繾綣浪漫。 然而,當我透視到這白雪中深埋的血水的時候,那顆鮮紅滾燙的心,卻被傷的遍體鱗傷。愛情,究竟是什麼? 當300km的距離將一對相愛的人咫尺天涯。當一份沒有署名的分手信代替了許久不聯繫的冷戰。愛情,終究成了是纏綿不忍分別,相聚天涯共赴風雨的夢,曬成了一張過期的過期的承諾函。 那時候的我,在一個飄著寒雪的冬夜,一個人在雪地裏走了半個小時。一個人,遠離了是非紛繁,避開了凡塵雜念,在雪地裏回憶著過去的一幕一幕。那些美麗的瞬間,就仿佛那昏黃澄亮的雪花,在風 中飄散,卻又漫不經心地點在人蒼白的臉上,融化時,便如刀割。 得不到的,勿要強求。 在那個滿是塵雪的冬夜,我托著滿身疲憊,獨自一人漫步行走於孤獨的雪夜中,我深深地向上帝乞著,渴望能夠到達一絲絲憐憫,可是,乞求的越多,換來的確實更加徹底的失望。到後來,我終究還是懷著一絲不舍與不願的情緒離開那裏。我知道,我的心卻已提不起當初的那份感覺,我的愛情,終究是望著依舊飄落於眼前的雪花,紛飛與天際,融化於心間的,未來,只留下一絲絲的悵惘了。 張愛玲在《紅玫瑰與白玫瑰》中寫道,一個男人一生中有兩朵玫瑰,白的成了牆上的一顆認股證 到期結算米粒,而紅的卻成了心口的一粒朱砂痣。 許多人窮其一生,追求著心中的紅玫瑰,朱砂痣。追求那些光滑的肌膚,美麗的外表。最後才發現,紅塵舊夢,不如相持相扶,平淡共處。 在一個春光明媚的下午,在重新整理好心情之後,我重啟了那顆曾經僵化的心。許久不登的,又重新登陸。 在鍵盤上,我把簽名改成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本是想著與未來的情絲做一份了結,沒想到,一句簡單的話,卻換來一份真情的回答。 “朝朝暮暮若有時,為何不天涯與共?”X留的話,我一直記在心底。這句話,讓我感慨了許久。為了各種原因,我和心底的她,相離天涯,為了愛,我們都太倔強,太愛逞強。認為時間和距離不能打敗愛情。可現實是,我們失敗了,敗得很徹底。 因為愧疚,因為感動。我主動聯繫了X,那個我從未謀面的女孩,終究用她的自主人生 溫柔如水,善解人意,讓我明白了愛情的真諦。 一句早安,一句晚安。一句飯前的問候,一首相思的情歌。當我發現我和X之間的溫柔如此相似的時候,我心中孤獨的海洋,終於揚起了一艘滑向幸福彼岸的帆船。 X讓我明白了愛情的真諦,平淡而相守,真誠而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