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不夠堅強,所以抑制不住悲傷,但我有美好的夢想,所以依然充滿希望”,這句話出免疫系統 自一位十八歲的姑娘,她即將走入中國石油大學,但貧困帶給她難以名狀的心理負擔,她甚至埋怨自己,為什麼要考上大學,她為了買一本書而向父親要錢,之後卻含淚自責自己不懂事。 看到“不懂事”的她幹著與她年齡不相稱的重力活,看著她在淩亂中梳理出自己努力的方向,在破敗的農家小院裏堅持自己的理想,心有戚戚,幾欲落淚了。 央視每年此時都要播出這樣的節目,老樹新芽的王小丫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經,評說不了,究竟是節目的需要,還是需要的節目,貧困學生年年有,滿懷“關愛”的畫面亦年年有,機制呢、辦法呢,難道真的是還想做二百年?我說的是節目。 我一直深惡痛絕大學的收費,我甚至詛咒這個制度的宣導者、設計者,我之所以厭惡那個Pretty Renew代理人北大的張維迎,主要也源於此。高深莫測的理論弄不懂,蓋因我的愚 笨,尚好的視覺中,只看到更多的寒門子弟,他們太難,越來越難!專家嘴裏的對沖措施於我們不那麼明媚的現實,到底能發揮如何的一點亮? 一個學生拖垮一個家庭,因學致貧,因學落淚,因學生悲,因學遺恨,因學喪命,實在也是我們偉大的悲哀! 徐玉玉死了,騙子也抓住了,但我一點也不樂觀,更無些許的信心,我分明看到騙子依然在笑,我強烈地預感到悲劇一定會重演。 我特別痛恨騙子,尤其是對以普通百姓為目標的騙子,恨之入骨。這個時代為什麼如此盛產騙子,弱勢群體究竟弱勢到什麼地步,政府到底對他們負什麼樣的責任,要問的很多,但問了也白問,我們各級政府的核心工作都 在經濟,我們的書記、市長的背影大多在招商的路上,而經濟的發展除了很充盈的數字,並沒有讓這些弱勢群體能夠安居樂業,收費讓你上不起學,然後,政府又笑 呵呵地給你助學貸款,作為濟世的豐功偉績,他們不會檢討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窮人,但一定會人才自我表揚他們給予窮人的溫暖,似乎這是他們的施捨,而不是責任。 老百姓對不公平除了無可奈何,忍氣吞聲,還能怎樣?對不正常除了習以為然,熟視無睹,又能怎樣?騙子騙走了錢,而誰騙走了這個世界的公平? 窮人的窮命是他們自己的,不知道有沒有理論證明在人類文明的世界裏,他們不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