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月的五號晚上,我突然接到了:因工作需要,從六號開始,要去公主墳上班,少則半月,多則壹個月。我當時臉色變的異常難看,心裏有千萬個不願意。可是就是有多少個不
願意也得服從。那壹刻,我才明白其實我是舍不得的鳳美阿姨。因為我怕我見不著她,會不習慣。那天晚上我給鳳美阿姨打了壹個電話,說了我被調的事情。也不知怎麽了,我說著說著就哭了。我似
乎已經很久沒哭過煙雨濛濛攜酒言歡獨向黃昏了,至於到底多久,我都已經不是很清楚了。我只記得,鳳美阿姨給我講了很多,心情也變的開朗了,收拾了壹下思緒,告訴自己:我再怎麽說也是個很堅強的人,什麽困難我也要
克服。便很安靜的睡去了。第二天我便去了公主墳,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壹切都變的那麽陌生。突然覺得自己與整個環境顯的格格不入,就像壹個丟了家的孩童壹樣,心裏滿是委屈。那天到了中
午的飯點,我便向同事打聽賣午餐的地方,同事看了看我很無奈的的說:“沒有,只有壹家小賣部,妳沒有帶飯啊,看來妳只能吃泡面了。”無奈之下,我買了壹桶泡面和壹瓶水,草草的結束了那頓
午餐。下午下班後,滿身的疲憊,“公主墳太累了”這是我的第壹感覺,客流幾乎接近飽和。但是為了證明自己,我依然告訴自己:“累,算什麽,這點苦都吃不了。夢想何談?”來北京我日子,我
是很少給家裏打電話的,算了算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父母了,聽著筷子兄弟的那首《父親》加深了對家人思念,只是心裏暗到:做兒子,做到我這份上,實在不該啊!在公主墳的那些日子裏,工作
也是頻頻出事。後來我給自己總結了壹句話“公主墳就是我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