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來楓林青 魂返關塞黑

1/5/2016   瀏覽:885    

 這首詞一開始即借“鶯鶯燕燕”字面稱意中人,從稱呼中流露出一種卿卿我我的纏綿情意。作者二十多歲時在合肥(宋時屬淮南路)結識了某位女郎,後來分手了,但他對她一直眷念不已。淳熙十四年(1187年)元旦,薑夔從第二故鄉漢陽(宋時沔州)東去湖州途中抵金陵時,夢見了遠別的戀人,寫下此詞。 這裏還有第二重含義,即比喻其人體態“輕盈”如燕,聲音“嬌軟”如鶯。可謂善於化用。

這“燕燕輕盈,鶯鶯嬌軟”乃是詞人夢中所見的情境。《列子》載黃帝曾夢遊華青氏之國,故詞寫好夢雲“分明又向華胥見”。夜有所夢,乃是日有所思的緣故。以下又通過夢中情人的自述,體貼對方的相思之情。她含情脈脈道:在這迢迢春夜中,“薄情”人(此為呢稱)啊,你又怎能盡知我相思的深重呢?言下大有“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優纖美容憶深”的意味。

  過片寫別後睹物思人,舊情難忘。“別後書辭”,是指情人寄來的書信,撿閱猶新;“別時針線”,是指情人為自己所做衣眼,尚著在體。二句雖僅寫出物件,而不直接言情,然皆情至之語。緊接著承上片夢見事,進一層寫伊人之情。“離魂暗逐郎行遠”,“郎行”即“郎邊”,當時熟語,說她甚至連魂魄也脫離軀體,追逐詞人來到遠方。末二句寫作者夢醒後深情想像情人魂魄歸去的情景:在一片明月光下,淮南千山是如此清冷,她就這樣獨自歸去無人照管。一種借玉憐香之情,一種深切的負疚之感,洋溢於字裏行間,感人至深。

她體態輕盈、語聲嬌軟的形象,我分明又從好夢中見到了。我仿佛聽到她在對我說:長夜多寂寞呀,你這薄情郎怎麼會知道呢?春天才剛開頭Laser 脫毛,卻早已被我的相思情懷染遍了。


自從分別以後,她捎來書信中所說的種種,還有臨別時為我刺繡、縫紉的針線活,都令我思念不已。她來到我的夢中,就像是傳奇故事中的倩娘,魂魄離了軀體,暗地裏跟隨著情郎遠行。我西望淮南,在一片潔白明亮的月光下,千山是那麼的清冷。想必她的魂魄,也像西斜的月亮,在冥冥之中獨自歸去。也沒有個人照管。

  這首詞緊扣感夢之主題,以夢見情人開端,又以情人夢魂歸去收尾,意境極渾成。詞的後半部分,尤見幽絕奇絕。在構思上借鑒了唐傳奇《離魂記》,記中倩娘居然能以出竅之靈魂追逐所愛者遠遊,著想奇妙。在意境與措語上,則又融合了杜詩《夢李白》、《詠懷古跡》“畫圖省識春風面,環佩空歸Dream Beauty Pro黑店月夜魂”句意。妙在自然渾融,不著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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