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記憶中老家依山傍水院落裡

8/7/2015   瀏覽:795    

高原的五月,花事繁忙,暖陽普照,夏花燦爛,楊柳搖曳,鶯歌燕舞。一切生命都好像趕來赴春天的花事盛宴。欣欣然,粉墨登場,沐浴在花草囈語的呢喃中;盈盈然次第開放,倘佯在萬物崢嶸的天籟裡。心裡一片明淨。

我一直覺得高原的春天和保健產品夏天是一起相約而來的。

春朦朦朧朧睜開惺忪眼,夏已經正裝逼近了。春夏的交融使得高原的山城村落,鮮花怒放,芳草萋萋,鶯飛草長,一派生機盎然。閑來倚窗而立,湛藍的天空,飄逸的白雲,不論是遠處的山巒,還是近處的院落,都被青翠蔥蘢的綠色豐饒著,一顆凡心總是被眼前這突入的綠意欣喜著,感動著。有道是“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上雲卷雲舒”也是一份唾手可得恬淡愜意。

院子裡的丁香花是去年中秋時節移植的,當初便期望著這一樹樹的新枝椏能夠適應新環境變遷,以後能夠枝盛葉茂,繁華一季。如今在花園牆角、林蔭小道上、護欄邊,修剪整齊亦如籬笆牆似的樣子,蔥郁旺盛的長勢,令我欣喜不已。“五一”過後,外出回來的我便被一縷縷清新怡人的景象所吸引,不由地陶醉其中。多麼熟悉又溫暖的清香,是朦朧記憶中童年的那抹清香嗎?是,似乎又不是。

一到夏天,院子裡也是姹紫嫣紅一片,鮮花的怒放,自然招來蝶飛蜂舞的纏綿,好不嬰兒推車熱鬧。但我卻喜歡丁香花,如果單憑花的姿色,當然,丁香花即沒有牡丹的華麗,也不會有芍藥的嬌豔。然而在那時我就喜歡素白或淡紫,芳香宜人的丁香花。我不知道,孩童時候的我為何有如此次詫異的審美觀,就那樣固執的,似乎沒有緣由的,悄然地默愛著。

時光如水,靜靜離去。都說光陰“匆匆”,初識“匆匆”是在朱老富有樂感和節奏的文字,讓我在懵懂的年齡裡,懵懂的感悟著流年的清淺淡遠。丁香花溢滿在記憶的陌裡,一如既往的美麗著,芬芳著。

此刻,眼前,丁香花一樹樹地綻放開來,清風吹過,空氣中蕩漾著一波一波沁入心田的芳香,別樣的暖,別樣的愛。

雪小禪說:“對於怒放的大花,比如牡丹、芍藥,向來抱有警惕。太壯麗的事物不免有些咋咋呼呼。”似乎有同感,一向不喜歡妖嬈豔麗的花,因為覺得太雍容華貴的東西,在一個瞬間就會詭秘地消失。諸如紅顏薄命,樂極生悲,或者盛極必衰,世間諸多的人事也許靜水深流,抑或刪繁就簡,如此,匯入無極的光陰隧道裡,便可。紅塵陌上那些或匆匆或悠悠,或繁華或寂靜的生命,何嘗不是以一粒塵埃的樣子,終究悄無聲息地甄埋在萬千的世相裡。就此作別凡塵的風起雲湧。

也許因了這樣的緣由吧--都說梨花似雪,牡丹富貴,玫瑰妖豔,可是盛開淩厲的強勢之花是不屬於我的,似乎更愛樸素淡雅之花--丁香。丁香花,從少年初識至今,我是一如既往地高壓通渠愛你--喜歡你的不張揚,喜歡你的乾淨,喜歡你清靜的香,淡雅的味,那香味似乎是歷盡百般修煉從遠古而來,溫潤而醇厚,烙印在我清淺無痕的記憶裡,清爽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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