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阿再次歸來

6/3/2015   瀏覽:122    
初到香港大學,卻是二次進港。
 
兩次進港都是因了培訓緣故,只是時光卻己過了近十年,當日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己步入發福發困的中年韶光。
 
十年光陰卻有幸是國家、單位發展迅速的十年。因了業務的迅速發展及與國際接軌的培訓需求,單位在離得港大一站地的堅尼帝城購得一酒店作為培訓中心。因而得以在課餘時光多次或搭乘地鐵或漫步至港大賞景觀光,得以近距離接觸港大。
 
香港大學依龍虎山而建,至今己有一百多年歷史,培養出眾多知名不知名的學子。對於身為一名普通遊客的我無意從港大的輝煌歷史進行描述,卻願以遊客眼中的一所學校一道景觀而抒情敘作。
 
異於一般進入學校須先從校門而入的是因港大是依著山而佈局建設。為方便出行進入,遊客及師生皆可從不同的出入口搭乘直達電梯或觀光扶梯直達地鐵,故而諸多遊客已然身在校園,卻是不識校門。於是為了滿足諸多習慣在校門標牌留個影、以示"XⅩ己到此一遊"的遊客所需,港大在簡樸的東大門之外,於2013年香港大學百年之際興建的"百年港大"建築群的最西邊,也是校園西盡頭建築群的天井裏特意留出一整面紅磚牆,書寫上金光閃閃的"香港大學"四個字供遊客留影所需,並形成了不是校門的校門。而學校似乎也順理延伸至地下鐵的上行通道中。在從地鐵站至校園的數百米通道兩旁,我們還能看到應是當年港大慶祝百年誕辰的系列宣傳海報。
 
入了港大,除了行道旁偶有的告示名牌在提示你這是一座學校外,在國內能讓我們清楚地辯明這是一座學校的一切標識物如操場、球場、書聲等幾乎都消失了。甚至連路上的行人究竟是學生還是遊客,你也極難辨別。這一方面是香港寸士寸金,即便是港大也不例外。除了依稀幾幢宿舍樓零星散落在山坡上外,整個港大幾乎就是一幢緊挨一幢的龐大建築群,更貼切地說應該是“城”。而高度開放式的校園,不僅歡迎各式人等的進出,校園內餐飲、圖書等設施也一律對外提供服務。於是除了從稍顯稚嫩的臉龐得以判斷是否港大學子外,幾乎無以類似書包、校服等的明確標識物。而香港固有的建築物常年密閉甚至密封的風格,使得遊客更無以目賭傳統的老師在講壇學生在座位聆聽的經典場景。而學校室外能見的運動場所也只有環校的車道兼跑道了。
 
香港富人曆有捐資興學傳統。整個港大的新建築群幾乎都是富人捐建,如我們也熟悉的黃兢立、邵逸夫、李兆基等。所以校園內的三叉路口指向各方向的指示牌,幾乎都是指向以捐資人命名的教學樓。你若問路,可以聽到一有趣回答:如找黃兢立往左、邵逸夫往右等。
 
港大雖然名人輩出,但除了捐資人命名的教學樓外,你卻幾乎看不到這些名流的痕跡。除了在校園極偏的一個荷花池邊的角落,我曾看到一尊孫中山的小雕像;還有在以圖書館一面牆作為的"民主牆"看到港大現仼校長畫像外,再也沒有任何名人的印痕。即使在這些偏僻角落,也沒有這些名人的高大上事蹟介紹:國父孫中山身後是一幅噴繪的廣告畫,上書孫文的一句:"我有若遊子歸家"。而校長在"民主牆"的形像是作為被學生指責的對像。也許對港大而言,學生並無出不出色之分:猶如一個母親對於孩子,只要無損社會、自立便是欣喜…
 
在港大最常見的卻是無處不在的校訓:格物明德。這看似毫無遠大目標與要求的校訓無華卻極其明瞭地告訴它的每一位學子:格物方能致知,明德才可修身。比起楊名立萬,這更應是每位學子的終身所求…
 
為了一見校門真面目,返程時我們特意不坐電梯,從圖書館一路拾階而下,卻在近校門處見得一老舊而氣派的哥特式建築,這想必是學校最早但卻最像學校的建築。為了看看學生上課場景,我特意拐進建築物裏。卻見得大門緊閉,門口立有"考試中.勿打憂"的告示牌。此外,還有一不知是老師還是校工的人兒在門外把守。
 
此時,卻有一身著學士服的人兒在門外以此樓為景留影紀念那將逝的學生生涯;不遠處,一株怒放的鳳凰木及那一抹烈火般的火紅,卻不由得讓人思緒飛揚
 
,有若孫文話語在耳邊迴響:"我有如遊子歸來"……
 
這句話,也許是孫文當年從海外流亡歸來的感觸。但我卻將它想成香港回歸時的感言;更願是有一天.港人身心都已能己願回家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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